离的搞兔专用

蒙厨伦厨
这个号上的补档应该都发在文澜德了

【克伦】过限诅咒

*主要是搞兔,时间线不明,含有一丢丢的道具、大量的当面我绿我自己,还有一点强制,兔一直在哭,兔很胃痛(精神意味)

一句话简介:被木薯诅咒了的克莱恩,做出了让伦纳德不敢置信的事情。

 

克莱恩受到了诅咒。

他首先确认自己的思考没有出现任何问题,但无法排除诅咒具有延迟性或突发性的可能。

他在自己身上找到了欲望母树的气息残留,那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、带着诡异甜香的气息,藏得非常深。

即使经过了灰雾的消毒,他也不能确定诅咒还存在与否、还能否发挥作用;即使通过占卜手段,也不能确切地得知诅咒的完整效果,只知道这个诅咒确实会放大他的某种接近于本能的想法。

如果欲望母树在诅咒一途上有什么藏而不露的杀手锏,可能就是这一招了,完全没有解决方法啊。克莱恩感叹道。

他并没有松懈,仍然对自己的心态和行为抱有必要的警惕和审视,但他在快速来到某个地点的短暂过程中,确实没有感受到外来因素的介入。

某个地点,指的是伦纳德·米切尔的住所。

克莱恩确实想见伦纳德了,和其他的一切都无关,只是单纯在精神高度紧绷后,想去见一见属于他的星星。

 

伦纳德没有出门迎接——因为克莱恩直接“旅行”到了卧室。

一落地,他就看见伦纳德在靠近阳台的位置,半躺在安乐椅上,两条长腿搭在了一旁靠墙的桌子上。月光透过薄纱窗帘,轻抚诗人有些茫然的碧绿眼睛。

伦纳德眼神一动,朝他看过来。

诗人同学刚刚一定是在发呆。克莱恩心中一阵好笑,面上不显,还借着格尔曼·斯帕罗的冷峻面孔,故作严肃地发问:

“不是说,特意添了安乐椅是给我坐的吗?”

伦纳德眨眨眼,把腿从桌上放下来,顺手理了一下头发,然后才慢悠悠地回答:

“是给克莱恩坐的,又不是给某位疯狂冒险家。”

克莱恩从善如流地变回最初那个值夜者的模样,故意挤到伦纳德身边,强行要和他分享同一张安乐椅,假装自己没发现伦纳德在介意无面人不固定的身高。

他们聊了会儿天,喝了一点甜冰茶,不知不觉间靠得越来越近,克莱恩用指腹轻轻地蹭过诗人英俊的脸庞,伦纳德于是握住他那只手,动作顿了一下,然后微微笑着蹭他的掌心。

“祂去休息了。”伦纳德说。

“你应该直接邀请我,我会明白祂一定不在。”克莱恩指正道,“而不是突然提起别人,在这种时候。”

“我这样难道不算是直接的邀请吗?”

伦纳德有点不好意思,但还是忍着臊意又蹭了蹭克莱恩的掌心,同时抬腿抵住了克莱恩的侧腰,一点点向后倒去,直到两人都深深地陷进柔软的床铺。

“当然算。”克莱恩微笑着说。

 

克莱恩亲吻他的恋人。

伦纳德红着脸,顺着克莱恩的力道张开腿,他们的动作还带着点青涩——毕竟事件总是一个接着一个,导致亲热的好时机不是常常都有——精神却十分契合,该拥抱的时候抬手,该依偎的时候低头,腰一提就要侧身,别过脸就是索吻。

伦纳德虽然看着懒散,却常常有点意外的小逞强,源于强烈的自责心理,就如他其实对星星牌不那么满意,不愿做黑夜中的一点黯光,更希望自己能够表现得直观优秀。面对克莱恩,他也是这样,抓住了一点旁人不知道的克莱恩,就能兀自开心很久。

但克莱恩见过他流泪的模样,在光天白日里,在染血的重头戏,在命运的分岔路口,不止一次。

在此时此刻,只属于他们彼此的私密时间,伦纳德可以尽情表现得脆弱。像是找回了帆布的船只,找到了轨道的星星,在克莱恩轻柔的亲吻,和如潮水般的快慰中。

克莱恩小声告诉他,喜欢哭就哭吧,没有人会怪你的,该软弱一点的时候软弱一点。没说出口的是,“因为我会看着你”。

伦纳德眼中含泪地瞪了克莱恩一眼,并没有争辩那究竟是不是生理性的泪水。在使一切动作停顿的空白和渐渐平缓的喘息后,他胡乱地抹了一把脸,搂过克莱恩的肩膀。

克莱恩的手臂还搭在他腰上,低声问他怎么了。

“究竟是谁更需要展现一点真面目啊……你这人看起来洁身自好的,我还以为你清心寡欲,怎么会……”伦纳德脸上还有未褪的潮红,贴着克莱恩的耳朵嘀咕,“总觉得比上一次更烫更过分了……”

他说话间还带着点鼻音,碧绿的眼眸残留着水汽,也仍蕴着前一刻的失神,显得兼具朦胧美与晶亮感,在克莱恩的眼里漂亮出了新的高度。

克莱恩偏过头,仔细地欣赏了一下恋人的脸:“你希望我露出真面目的话,恐怕得做好迎接某方面挑战的准备。”那声线已然平稳,不复不久前的低哑。

伦纳德愣了愣:“黄色玩笑?”

克莱恩笑了一下:“亲爱的伦纳德,我们正在床上,刚做完床上运动,聊床上的话题难道不对吗?”

伦纳德英俊的脸庞又红了起来,克莱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暂时起了身,从被主人丢在门口的随身行李箱里翻出了一个小盒。

“里面是什么?”伦纳德抱着枕头,趴在床边看着他。

克莱恩把小盒交给伦纳德,用眼神示意“打开看看”。伦纳德于是毫无防备地打开了,有些茫然地盯着盒子里那个不知是做什么用处的小巧物件。

他把那个只有两枚鸟蛋大小的小东西拿了起来,发现它的一端还衍生出了一条线和一个指节大的方块,眼神更加迷茫了。

为什么有一种城里人真会玩,故意教坏不谙世事的乡下小年轻的既视感……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是事实。

克莱恩坐在床边,克制着心中泛起的强烈吐槽欲和自我厌弃,语气平和地说明:“一些机械手艺人研究出的小东西,我觉得,应该会很有意思。”

既然克莱恩这么说,伦纳德稍稍有了新兴趣,配合地往下问:“这是做什么的?”

克莱恩笑了,他探出手,从伦纳德赤裸的蝴蝶骨慢慢向下暧昧地抚摸,在伦纳德微微抿着唇开始情不自禁地颤抖后,那只手停在了被一层薄薄的被子遮住的尾椎部分。

“你应该没有忘记上周输给我的那个约定吧。”克莱恩说,“我希望,你能带着它一个白天,要求不高,开最低档就好。等明天塔罗会之后,我会检查的。”

 

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糟糕的东西!


翻车了,糟糕的东西补档看评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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